以后在这边兼职倒也方便。
阿彪看到我,热情地招了招手,“先说好,这个工钱就十五一个小时,忙起来的时候可能会辛苦一点,店刚开张,资金也紧张,给不起那么高。”
“这就够了。”我也不贪心,立马接过活开始干,“生蚝要开几成?”
“你手嫩,戴双层手套!然后去那边换一下衣服。”阿彪给我甩过来一双套,随后就去招待客户,“哎李总您慢走——”
我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工服现在挺脏的,的确不适合接触食材。
更衣室的镜面映出我龟裂的指尖,渗血的创可贴被汗渍泡得发白。
换好衣服,我推开消防通道铁门时,夜风卷着槐花香扑来,却忽然被冷冽的玫瑰香截断。
许昕曼倚在玛莎拉蒂车头,眼里充满嘲弄,上下打量着我:“这是嫌我工资开少了,来这边赚外快来了?”
“谁会嫌钱少啊?许总真有钱了,工作起来不照样很拼命?我就是一个普通人,靠体力赚钱,不很正常?”
我直视她的视线,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些许怒气。
移开目光,我看到她锁骨处反光的金粉,那是订婚宴请柬上的烫金余屑。
她和陆景凡要订婚了吗?
心脏瞬间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大手给抓住了似的,疼的无法呼吸。
“麻烦许总让让,我兼职要迟到了。”
“陆景明,你贱不贱?当年为了钱抛弃我,现在连穿串的活都接?”许昕曼却是直接拦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