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他吩咐人备好了丰盛的晚餐，还特意开了一瓶珍藏多年的红酒。
觥筹交错间，谢先生举起酒杯，对着宋卉姝说道：“宋小姐，合作愉快。”
宋卉姝也举起酒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合作愉快。”
水晶吊灯的光芒洒在宋卉姝的脸上，她带着一丝醉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宋氏在她手中重振旗鼓。
顾幼绫那张明艳张扬的脸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被她狠狠地踩在脚下。
“等着吧，顾幼绫，我宋卉姝迟早要把你踩在泥里！”
她摇晃着起身，脚步虚浮地离开了包厢。
纪云程目送宋卉姝离开，这才将目光转向谢先生。
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谢先生优雅地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纪云程心中忐忑，这个男人深不可测，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宋卉姝签的那份合同，他到现在也摸不清到底是不是真的会帮她。
“谢先生，”纪云程斟酌着开口，“您真的会帮宋卉姝吗？”
谢先生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才缓缓抬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纪先生，我以为你会比她聪明一点。”
纪云程背后一阵冷汗，谢先生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那份合同，根本就不是为了帮助宋卉姝，而是……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谢先生，我……”纪云程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说起。
谢先生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也不用紧张。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做到。”
“可是……”纪云程还是有些不安。
“没有可是，”谢先生语气强硬，“你只要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行了。”
纪云程只能点头称是，心中却更加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