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拿来给银针消毒的。”
萧寒又转身出去拿酒,“在拿个杯子,器皿什么的都可以,”身后龙楚倾的声音响起。
龙楚倾在给银针消毒,萧寒就坐旁边看着她捣鼓,龙楚倾瞅了他一眼。
“看什么呢!赶紧上床躺着,上衣脱掉。”龙楚倾边给针消毒,边跟他说。
萧寒逐脱了衣服躺下来,可能连他自己也没弄明白,他为什么要把她留下来,竟还如此相信她,对她没有一点戒备。
对于他来说,她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女人,他却没有怀疑她是否会是奸细,是刺客,对他有没有危险。
龙楚倾瞅了他一眼:“在往里躺点。”
萧寒啥也没说,乖巧的往里挪了挪,待反应过来时,愣了一下,他为什么要听她的,还那么自觉,他看着她,发现她神色自若,淡然处之,只专注手里的活,没有多余的想法。
好似什么事情对她来说,都不是很在意,知道他的身份后,也是毫不在意,内心毫无波澜,没有好奇和惊慌,他倒是好奇起来,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给他把了一下脉,消好毒就开始施针了,她扎针的时候很专注,很认真。
萧寒就盯着她看,仔细打量。
在给胸口处下针时,萧寒看到她眉间火红的龙佃,忍不住举起手摸了摸,没有掉,手上也没有颜色。
他好奇的问:“你不是洗脸了吗?怎么没掉。”
龙楚倾白了他一眼,“防水的,你手别乱动。”
萧寒不相信:“看着不像画的,也不像贴的。
龙楚倾无奈:“无聊,是纹的。”
“不信。”
龙楚倾不想搭理他,继续专注手里的工作。
萧寒又问:“哪里纹的,手艺挺好。”
“是胎记,胎记。”
萧寒没在问她,但他在看她的脖子,她把领子拢高了,现在只能看到脖子。
他想起了上半夜的旖旎场景,顿时感觉腹部一热,也只是一热,还真没有动静,难道她之前说起不来,是真的,他不禁在心里狐疑了一下。
龙楚倾扎着针说:“劝你放空脑袋,不要有过多杂念,对排毒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