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
此刻，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整个人如坠冰窖。
她呆呆地看着夭语和龙泉，那两个曾经与她并肩作战、共度无数生死的姐妹，如今却站在了她的对立面，最终她的眸光落在了处在高位之上的顾云。
她相信，两人定然是被眼前的男人蛊惑，这才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至于夭语所说的传承之事，她并不在意，那是斩天神剑的事情，与她无关，她也认为夭语不该被那所谓的使命付出一生。
“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为什么她们会变成这副模样。”
两女还想说些什么。
顾云却已经站了起来，缓步上前，居高临下俯视山海。
刹那间一股熟悉之感传入山海的心田，然而，女人的面色并没有丝毫的好转，而是骤然大变。
“不、不可能，你身上为什么有他的气息。”
顾云不语，伸手直接掐住了山海的脖子。
刹那间，一股窒息感涌上心头，望着眼前的男人，山海默默闭上了双眼，既然已经没办法逃脱，那么就此解脱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师尊，山海没办法再继续陪伴你了。”
“你想死？”
顾云忽然嘴角一勾，凑到山海的耳边，轻轻说道。
“可是你死不掉哦。”
“你今日的表现我很失望，我会让你好好活着，好好看着王昊天是如何从天堂重回地狱的。”
山海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望向顾云。
“不、不要，你不能这么做。”
“大、大人，我愿意臣服于你，还请您放师尊一条生路。”
“他好不容易才能重生归来。”
听闻此言，顾云不禁嘴角微微扬起，看向山海，那清冷的面容如今有泪珠垂落。
让人有一种我见犹怜之感：“你只在乎你那师尊，可有将这一世的那个王昊天放在心中？”
顾云嘴角含笑，轻笑开口。
山海一怔，眸色微动。
“可怜一赤子之心，最终不过是你利用的工具罢了。”
“一切的一切，为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