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东西到底去哪了呢?
难道金乌还有什么隐藏的手段,自己没能察觉到?
一旁的陆文楚也面露疑惑,忍不住出声:“王府内把守森严,这东西怎么会不翼而飞了?”
他满心狐疑,觉得此事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临泗王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被点着,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碗也跟着剧烈颤抖,险些翻倒。
“废物!”
他猛地怒喝一声,声音在书房内回荡,震得人心头一颤。
临泗王此时怒不可遏,觉得刘权办事不力,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被弄丢,心中更是对他的信任也大打折扣,甚至开始怀疑心腹是否有二心。
“怪属下无能,竟出了这般岔子。”
刘权闻声,立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的闷响在寂静的书房格外清晰。
临泗王目光冷冷地看着他,暗自思忖,自己多年来悉心培养刘权,对其恩遇有加,断不会背叛自己。
事到如今,只能暂且咽下这口气,当务之急是赶紧商议应对之策。
“行啦,先起来商量。”
刘权听到吩咐,自责难当地站起身来。
“王爷,要不我现在就把金乌那小子抓来,大刑伺候,量他也不敢不招。”
刘权想着只有严刑逼供或许才能让金乌说出暗账的下落,也好将功赎罪。
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神,端起桌上青花瓷茶碗,轻抿几口茶。
“不可。”
“明日便是他与本王宝贝女儿成婚的日子,若是此时闹起来……
“安宁那边肯定是又要哭闹不休,搅得王府不得安宁。”
临泗王虽然心急如焚地想要找回暗账,但更心疼女儿,女儿对金乌那小子已经情根深种。
若是成亲之际生出这等事来,安宁郡主必定伤心欲绝。
以她刁蛮的性子,说不定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临泗王也不忍心看到女儿如此难过。
陆文楚皱着眉头,焦急问道:“那义父,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呢?”
此刻他毫无头绪,只觉眼前迷雾重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