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唏嘘。
寒风从门窗的缝隙中钻进来,吹动着灵前的烛火,光影摇曳,更添了几分凄凉。
正当灵堂中的气氛沉郁到极点时,临泗王带着侧王妃金纱纱还有义子陆文楚前来拜祭。
他们神色肃穆,在灵前上香行礼。
拜祭完,金纱纱忍不住问如夫人王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父亲无端端就被杀了,二哥真是杀人凶手吗?”
金凯听了后一脸怒容,说道:“此事众人所见,难道有假?”
“你别想着袒护金乌那个大逆不道的畜生,全家族已然决定,不日将他剔除族谱!”
金纱纱瞪大了眼睛,绝对是不相信自己的亲哥哥会弑父的。
她刚想要辩驳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无从开口。
她扫视了一圈灵堂,未发现程六初的人影。
接着又焦急地问道:“怎么不见小初初?”
金凯冷哼一声:“她早就不见了,说不定就是那贱人伙同金乌一同作案,畏罪潜逃了。”
此话一出,金纱纱不由地身子一颤。
她不敢相信两个曾经最亲近的人,一个被打进大牢,一个不知所踪。
但她深知此事不可断章取义,坚信其中必有误会。
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先去趟大牢跟金乌打探下虚实。
就在这时,秦美兰刚在福寿阁里给金老太君喂完药赶来灵堂。
她悲声说道:“我的儿子我了解,他断不是杀人犯!”
金纱纱闻声,一把抱住母亲,泪流满面。
王芳却冷冰冰地说:“证据确凿的事,接受现实吧。”
秦美兰听了只能悲痛地侧过脸去,内心根本不愿接纳这个事实,然而当下也只能无奈保持缄默。
而在一旁的临泗王原本仅仅是前来简单祭拜一下,未曾料到竟还有这般热闹可瞧。
他暗自思忖,这其中或许另有隐情,不可如此轻易定论。
但看到金府如今这般内斗,他心中不禁暗喜:看来自己下的一盘好棋可以收网了。
这时,金纱纱转过身向临泗王行礼。
“王爷,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