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由不得我,也由不得你,我们都没有选择的机会。长大可能就是走在一直失去的路上,或许有一天你能试着和自己和解的时候,就是长大了吧……”
沈泊,是沈伯的原名。但在府里,兽人们都称呼他为沈伯,或许是没搞清楚是哪个字。自铭安呱呱坠地那一刻起,沈伯便已在这座府邸中工作,岁月流转间从未间断。而铭安从说话起,自然而然地跟着众人一同唤他作沈伯,全然没想到这样一叫,生生将一个正值壮年的熊兽人叫得年长了一辈儿。可事实上,沈伯对待铭安的确宛如一位慈爱的叔叔,无微不至、关怀备至。自从铭安搬到柴房居住之后,更是承蒙沈伯诸多照料。
此刻,寒风凛冽,铭安紧紧裹住身上那件略显单薄的衣裳,静静地伫立在侧门旁,目光朦胧地追随着沈伯渐行渐远的身影。那宽厚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远方,仿佛带走了铭安心底的一部分温暖与依靠。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别离,铭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还是化作一声轻叹,默默地承受着这份离愁别绪。
许久之后,铭安才缓缓伸出手去,轻轻合上了那扇小门,似乎想要将满心的哀伤一并阻隔在门外。然而,那离别的愁绪却如影随形,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真的要离开了吗”铭安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脚上穿着的那双崭新的鞋子上,口中不自觉地呢喃出声。
一阵寒风吹过,吹乱了铭安额前的发丝,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转身慢慢踱回房间内。就在刚才沈伯离去之际,铭安趁着沈伯说话期间,悄悄将那几枚铜钱塞进了沈伯的背包之中。虽说沈伯此去乃是告老还乡,但铭安心知肚明,以父亲一贯吝啬的性子,定然不会给予沈伯丰厚的俸禄让其安享晚年。想到此处,铭安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酸楚之意。
收拾好东西,铭安又出了门,他走在寻找工作的道路上,他想攒攒钱去找沈伯,去远方看一看。
走在城中,街道两侧的酒楼人声鼎沸,铭安走进了其中一家,刚一进去一股香气扑面而来。打眼一瞧,酒楼内的小二各个肌肉发达,身材壮硕,有些甚至赤裸着上身,充满雄兽的力量和美感,古铜色的皮肤搭配光泽的毛发看得铭安一阵心跳加速。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大、壮硕无比的牛兽人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了过来。他那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