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信了,要说这陈乐啊,以前是没个正形儿,就知道往赌桌上跑,还爱喝那猫尿,但要说起打猎这事儿,他应该差不了,他爹还有他二舅那可都是打猎的一把好手,这玩意儿多少也有点遗传不是。”
一家之主都发话了,其他人还能说啥,要不是看到这野猪,老宋家这样一家子还真不踏实,毕竟陈乐唯一能赚钱的营生,就是这跑山打围了。
宋雅琴更是激动得眼泪哗哗往下流,有时候,感动了,闭上嘴就会从眼睛里流出来。
她一把抓起那件新衣服,迫不及待的就下了地,这小脸上满是开心和知足。
要不是她爹开了口,她哪敢接这衣服啊。
虽说她心里头一直都相信自己老爷们能改过自新,可她是真怕啊,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怕自己那些盼头和期待就跟那肥皂泡似的就破灭了。
这好不容易日子有点盼头了,要是再毁了,她可就真没活路了,啥人能反反复复的经起这么折腾啊。
眼看着宋雅琴都下了地,似乎是准备去换衣服了,陈乐激动得直搓手。
这都多长时间没跟媳妇好好热乎热乎了,他这嘴比脑子还快,急忙开口说道:“媳妇,我也跟你去,我帮你在旁边看着点儿,别让人闯进来。”
宋雅琴一听这话,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有说啥。
她低着头,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害羞地推开门,进了小屋。
宋志刚本来想把陈乐这小子给拽回来,可一寻思,人家是两口子,自己也不好多管闲事,就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老丈母娘张桂枝在炕上摆弄着那些东西,这儿摸摸,那儿瞅瞅,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老宋啊,这都是啥新鲜玩意儿啊,我见都没见过,这牙粉还有这洗头膏真能洗头刷牙啊?”
宋志刚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老蒯啊,真是没见识,那洗头膏洗头膏,不是洗头的还能干啥?难不成还能当饭吃啊?”
张桂枝听到后白了他一眼,但还是稀罕八叉的捧着那些新鲜玩意看,咋看咋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