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在门口帐子前撒尿,就被我直接给薅过来了,反正也是上……上山,把枪也带过来得了!”
大傻个也咧着嘴,吹着热乎气儿,冲着陈乐龇牙咧嘴说道:“哥,俺把牛角弓也带来了,我还把箭给磨尖儿了!”
一看这俩家伙还是有备而来,陈乐更高兴了,大手一挥,沉声说道:“那就别耽搁功夫了,赶紧上山,别等会儿给跑了。”
这大东北的天寒地冻,可挡不住他们打猎的热情,三人和大黄又迎着漫天飞雪,朝着山坎子上的野猪奔去。
三人一狗再度往山坎子奔去,雪越下越大,天地间白茫茫一片,每走一步都能扬起大片雪沫子。
陈乐在前面带路,眼睛紧紧盯着山坎子的方向,心里既兴奋又紧张,生怕那野猪挣脱套子跑了。
终于到了山坎子,那头野猪还在那儿挣扎着,它疯狂地甩动着脑袋,撞的旁边的小数都弯曲了,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它虽然瘸了一条腿,傻乎乎的,但力气依然不小,活套被它扯得紧绷绷的,随时都要崩断。
陈乐迅速接过李富贵递来的单管枪,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他开始指挥作战:“富贵,你用双筒撅把子在左边包抄,大傻个,你绕到右边,瞅准机会用牛角弓射它,”
野猪被这突然的攻击激怒了,它猛地一甩头,朝着大傻个撞去。
大傻个还算灵活地一闪,躲开了这一击,然后又绕到野猪侧面,再次发起攻击。
李富贵端着双筒撅把子,小心翼翼地从左边靠近。
他的手因为寒冷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野猪。
当他觉得距离合适了,便扣动了扳机。
“砰!”一声巨响,大片的钢珠被火药弹射了出去,可惜只擦到了野猪的皮毛。
野猪吃痛,更加疯狂地挣扎起来。
它朝着李富贵冲了过去,嘴里发出愤怒的吼声。
李富贵吓得连忙往后退,差点摔倒在雪地里。
大傻个在右边找准机会,拉开牛角弓,一支锋利的箭唰地射了出去。
这一箭正中野猪的肩膀,野猪疼得嗷嗷直叫,它掉过头来,朝着大傻个冲去。
大傻个虽然天生神力,但面对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