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们儿小气吧啦让人笑话。
不就是被自家媳妇儿摸几下吗?还能少块肉不成。
她喜欢摸就摸吧,随便摸。
折腾一番,聂永锋非但没阻止许半夏吃他豆腐。
反倒是自己把自己给pua了。
许半夏把脸贴在他背上,一手摸着他硬邦邦的腹肌表情美滋滋。
路上,看到他们这么亲密的人都很惊讶。
“这是和好了?”
“床头打架床尾和,很正常。”
“你们看到没?聂阎王竟然在笑。”
“阎王也难逃美人关。”
……
不大一会儿工夫,聂永锋两口子和好的消息就传出去了。
回到家,许半夏第一件事就是烧水洗澡。
“你可以洗澡吗?”聂永锋说要去医院问一下医生。
许半夏把他叫住,“站住,不准去。我是中了迷 药又不是断胳膊断腿,没外伤怎么就不能洗澡了?”
“你也要洗,你身上都臭了。”
“有吗?”聂永锋没闻到。
他经常出任务几天不洗澡是常态。
有时候野外集训,在泥坑里一待一天,草丛里趴几天都是常态。
“有,很臭。”许半夏强烈要求他必须洗澡。
洗了个热水澡,浑身都舒服了。
许半夏坐在镜子前,边用干毛巾擦头发。
聂永锋洗好澡出来她头发还没擦干。
再看他的寸头,随便一擦就干了。
“真羡慕你们男人,多方便。”许半夏由衷地羡慕。
聂永锋看了她一眼,有些犹豫。
最终还是走到她身后,接过她手里的毛巾,认命的给她擦头发。
“麻烦。”他嘴上说麻烦,手上动作却不停。
许半夏:“……谢谢?”
“不用,以后想让我做什么就直说,别拐弯抹角。我是个粗人,很多时候听不懂。”聂永锋道。
许半夏一脸懵逼。
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应该是误会自己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了。
想解释,又觉得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