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听不见。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莽撞，或许是因为心中那难以言喻的困惑。
“算了。”里亚的语气平淡而冷漠，仿佛对这一切都毫不在意。他微微抬起头，目光望向远方，缓缓说道：“我不打算回去上班了。”
“为什么？”池鸢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在她的印象中，里亚一直是个对工作充满热情的人，怎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里亚收回目光，看向池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担忧：“你看你，上班都上出幻觉了。那地方不能去，之前出过事的。”他顿了顿，接着解释道：“我在网上看过公司的负面新闻，员工压力太大了，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问题。”
池鸢静静地听着，心中五味杂陈。她从未想过，公司的情况会如此糟糕，更没想到里亚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放弃工作。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时间也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池鸢的胸口剧烈起伏，气息还未完全平复，望着眼前的里亚，眼神里满是复杂与疑惑，犹豫片刻后，她扯出一个略显牵强的笑容，解释道：“实在不好意思，我有个朋友和你长得太像了，刚刚在后面追着你的背影，我都恍惚以为是他，所以才一路跟了过来。”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希望能借此化解这尴尬又怪异的局面。
里亚闻言，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不耐烦，语气中带着些许愠怒：“这话你都说过好几遍了。”
他的眼神冰冷，仿佛能看穿池鸢心底的所有想法。话音刚落，还没等池鸢反应过来，里亚的身影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变淡，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池鸢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她的目光慌乱地在四周扫视，试图寻找里亚的踪迹，可眼前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她甚至没看清里亚究竟是怎么离开的，那速度快得就像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只留下她一个人呆立在原地，满心的疑惑与不安。
缓过神来的池鸢，满心怅然地踏上了回去的路。她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