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了?”
问完,他紧紧盯着池鸢,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神情变化。
池鸢眉梢都没动一下,神色平静如水,斩钉截铁地回道:“没有。”
可盛明栩心里却犯起了嘀咕,他分明好几次瞧见池鸢和形形色色的男人有过往来,举止间似乎透着几分熟稔,哪能一点猫腻都没有?
越想,他眼里的狐疑就越重。
池鸢抬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盛明栩,只觉得他今日的言行格外奇怪。
以往,他对自己的生活向来是漠不关心、不闻不问的,两人之间维持着恰到好处的疏离。
可眼下,他却满脸委屈,甚至还言辞灼灼地责怪起自己来了,这实在是反常。
她心里犯起了嘀咕,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些可怖的过往——街头昏暗的角落、绝望的惨叫,好几个与自己有过交集的男人,都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那些血腥的画面如同阴魂一般,萦绕在她心间,久久不散。
池鸢眸光一闪,计上心来,脸上扬起一抹看似无害的笑容,拿起酒壶,热情地给盛明栩斟满酒杯,一杯接着一杯敬过去。
她笑语盈盈,眼里却藏着探究与审视,试图趁着对方酒意上头,从他嘴里撬出点有用的信息。
几轮下来,盛明栩眼神已然迷离,身形摇摇晃晃,说话也开始前言不搭后语,显然是醉得不轻。
池鸢趁机追问,然而他嘟囔了半天,对那群人曾施暴、拍照羞辱她的事,依旧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眼神里满是懵懂与茫然。
池鸢心底暗叹一声,知道从他这儿是问不出什么了。
正准备放弃时,右腹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仿若有一团火在脏腑间灼烧,火辣辣的感觉迅速蔓延开来。
她眉头紧锁,暗暗思忖:怪了,例假明明早就结束了,这无端的疼痛又是从何而来?她下意识地捂住腹部,脸色瞬间变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