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苑副官道:“邓旅长一向对我言听计从信任有加,亲兄弟似的,从不给我气受。”
“嗨,”米幌子瞪起眼睛:“别攥着拳头让我猜了,憋屈心里干啥?说出来,兄弟替你平事出气!”
“唉,”苑副官叹了口气,端起酒壶给米幌子的酒盅满上酒,又给自己倒上,接说:“咱们哥们知心换命,无话不说。”
米幌子嘴里嚼着菜点头。
苑副官又说:“当年家父得病,大夫请了无数,药吃海了,看看人不行了,动手张罗后事了。人不该死天有救。蛟河县神医李文智起死回生,把老爷子治起炕了,到现在还活的挺康健。兄弟你说,咱们是不是欠了李神医一个天大的人情?”
“那是那是。”米幌子面带酒红连连点头应和。
苑副官道:“我这两天听说,不知怎么闹的,李神医让日本人抓起来了。这心里不大得劲。”
“哎,”米幌子放下筷子看看苑副官,问:“李神医?五十多岁,长瓜脸高鼻梁,挺利亮个老头?”
“啊,对呀,你见过?”苑副官急问。
米幌子回答:“哎呀,昨个傍黑天江波太君派人押送来的,还送来了什么降龙的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