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大大的坏了,打起仗来贪生怕死。
鬼子们抓到了弹尽受伤被俘的韩秀菊,怕流血死去,让随队军医为她上药包扎。日伪军的残兵败将垂头丧气地把韩秀菊押回了冲河街。
郭云飞领人把韩秀菊提押到淖滕太郎的办公室。淖滕太郎笑模笑样地迎接,说:“韩的,请坐。呵呵呵,你的,想好了没有?”
韩秀菊没好气:“想好了。”
“好得好的。”淖滕太郎搓着手坐到椅子上说:“你的说。”
韩秀菊立棱起眼睛:“说什么?昨天不就告诉你了吗?你啰罗嗦嗦地烦姑奶奶,我整死你个老杂毛!”她随声直扑淖滕太郎。
淖滕太郎去年审问张万富好悬被拤死,平时做梦都后怕。今天这个韩秀菊又猛地扑上来了。他缩着脖子腾地站了起来唰啦拔出军刀。
郭云飞慌忙上来扯拽韩秀菊,两边的鬼子闯上来挺刺刀拦挡。
淖滕太郎变了嘴脸,喝令严刑审问。
郭云飞急忙劝住:“韩秀菊呀,我给你求了情。你是椴树岭任守山的儿媳妇,咱们亲不亲故乡人,咱们是一块土上的人吧?我不能见死不救,你总得服服软回回脖吧?那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一横到底,这也没法收场啊。”
韩秀菊正言厉色道:“收什么场?让我服软像你似的当卖国奸贼?别寻思!”
“那,你就要皮肉受苦!”郭云飞威胁道。
韩秀菊从容:“姑奶奶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淖滕太郎嚎叫起来。
几个壮健的鬼子和队员闯上来,将韩秀菊架出去拷打上刑。淖滕太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瞪起了小眼睛愤愤地道:“支那人的劣根性的,连一个女人都这样野蛮好斗,不懂文明温柔的……”
“哈意。”郭云飞狗似的俯首贴耳。
鬼子给韩秀菊施加种种酷刑,鞭打、灌煤油辣椒水,用燃烧着的木柴烧烫……韩秀菊昏死过去,又被敌人用凉水泼醒过来。她旧伤上头加新伤,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志坚似铁牙口不开。
淖藤太郎无计可施,心焦神疲。
韩秀菊被推搡进淖滕太郎的办公室。淖滕太郎拉着马脸眯缝着眼睛审视着这位女抗联。他手一指画,一个鬼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