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志笙红着脸说;“大,我知道,那些人来家里闹腾,让你恼火,你知道我二哥他们闹腾的有多大,说白了就是造反,政府不抓他们抓谁,说实话就算我在,也不能阻拦,你想想历来那个朝代能容忍他们这些造反的人。”
“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你二哥的事,把你二哥杀了刮了,我也不说啥,但这些人咋能跟土匪一样进了屋,就是翻箱倒柜的抢钱,别看那个李大头,一直巴结你,那也是个喂不熟的狗,求着你时,那尾巴摇的多欢,如今为了讨好新主人,反过来对咱呲牙,就是他带着那帮人来的。”董智兴咬牙愤恨的说。
董志笙明白,李大头没了他这个靠山,肯定得找新靠山,但为了讨好新靠山,反过来对付自家就说不过去了,气愤地问;“ 我看他不想活了,敢进咱屋翻箱倒柜抢钱。”
董志强摇着头说:“他倒没进屋,不过在院门外守着,瞅着那些人在屋里闹腾,连个屁都不放一个。”
“不说他了,你说你不帮谁帮?”董智兴满脸愁容的问
面对父亲的逼问,董志笙低头不语,他知道不帮不行,他能想象得到二哥的处境,被通缉不说,而且一败再败,但还能坚守着他的信念,记得当初兄弟俩都考进省城,在同一所学校上学,本想着完成学业,毕业后在省城谋个差事,好光宗耀祖,但随着接触的人和事的增多,兄弟俩眼界也在不断开阔,不觉改变了他们最初的梦想,俩人都有了各自的信仰,毕业前夕他们兄弟俩趟在一张床上彻夜未眠,聊了个通宵,彼此都认为自己的信仰才是这个国家唯一的出路,谁也说服不了谁。
最后二哥在临走时对他说:“为了你的安全,我以后改名换姓,随母亲姓赵,叫赵天明,也不会再找你了。”
他知道二哥怕连累他,后来省城通缉一个叫赵天明的地下党人,悬赏五千大洋,他知道那是通缉二哥的,他默默地替二哥担心,担心二哥被捕入狱,想找二哥让他避避风头,却不知道去那找,二哥就像消失了一样,没了任何踪迹,期间俩个信仰合作,那赏金通缉随即取消,他想着能见到二哥,但却始终没有二哥的消息,不免让他担心起来,直到后来二哥又再一次被通缉,他才知道二哥没事,这也是他不爱回家的原因,主要是怕回家父母问起二哥,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