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他只是个雇来的车夫,其他的一概不知。
佘满堂却不这么想,一直想真正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以后好报仇,一直都很用心的为董志坚他们拉来一车车的货物,继而保障了董志坚他们的给养。
佘满堂瞅着身旁的董志坚,也不好再在这事上纠结,而是说起来董家的事。
“我还是那话,好歹见了一面,也好让一屋的人放心,俩老人年龄大了再加上志强哥的眼睛,你也忍心。”
董志坚低头沉默半天没吭声,要上路的满堂眼巴巴张嘴说道:“不说了,我回呀,你还有啥没交代的。”
反应过来的董志坚才抬头一脸愧疚说:“回头有时间了,你想办法把大哥带出村,我们见上一面。”
回到家的佘满堂在院里卸了马车,把马拴到前房的圈里,他恨不得马上去告诉董志强,老三董志坚要回来的事,对坐在院里悠闲抽烟的父亲佘占奎说了句。
“我去董家坐坐,有点事。”
“别又跟志强喝到天黑,最近岭上乱的很,就连李大头都挨了黑枪。”佘占奎磕着烟锅不放心地说道。
“打死了才好,像他这样的人早该收拾了。”佘满堂咬着牙的说道。
“没死了,说是肩膀穿了个窟窿,二狗包的伤,结果溃脓了,还是画她娘给割的脓包。”
佘满堂不甘地叹了口气:“也就画她娘心善,要是我,不补一刀才怪了。”
佘占奎一脸无奈道:“画她娘也是没办法,那母老虎发话了,不管行吗。”
佘满堂“唉”叹了口气提瓶酒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