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咋办,上岭一个人肯定有点困难,前后看看没见一个人,犹豫半天的他,只好牵着缰绳迎着沟道里刺骨的寒风,摸索着上岭,上岭的路还没爬到一半,人和马已累的大口大口喷着热气不说,脚下还不停的打滑,马车也因此而停了下来,再不用劲,马车可能就要溜下去,他把缰绳在胳膊上绕了几圈,弯着腰拼尽全身的力气向前拉,不让马车往后溜,可脚下还是一滑,马车又向后溜了一截,此刻的他后悔低估了这上岭的路,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稍有不慎就会连人马车摔入路边的沟底,就在他进退两难时,从岭上跑来一步三滑的若棋和忠义仁义三人,忠义和若棋用后背顶着车帮,仁义跑到后面用两根棍顶住马车说道:“好了,车溜不了。”
苗青山松了缰绳一屁股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问:“你们……咋来了……?”
“大,二娘知道你今回来,让我找满堂大,满堂大忙的走不开,就叫忠义他俩在岭头等你。”若棋拍着裤腿上的雪说道。
仁义嬉皮笑脸地凑过脸问:“伯,车上都有啥好吃的。”
青山看着仁义贼眉鼠眼的模样笑骂道:“崽娃子……有酒……你喝不。”
“你敢给我就敢喝。”仁义一脸痞笑道。
“仁义,别莫大莫小地跟伯开玩笑。”
忠义瞪着眼呵斥完仁义又转头对苗青山说:“我姨让棋去我屋,本来我大亲自来,可屋里忙的实在走不开,才打发我三个来接你。”
青山知道王缃云担心坡陡路滑,他上不了岭,让若棋找满堂去,结果满堂让三个小子来接,心里不由得一阵滚烫。
等苗青山完全缓过劲来,几人才拉的拉,推的推,终于上了岭,到了村口,青山从马车上摸出一大包糖塞给仁义。
“拿着!”
“伯,你给,我也没法拿,这会我要去龙王庙,。”仁义嬉笑着把那包糖扔了回来,扭头跑开,再喊时,迎来的却是仁义坏笑着扔在他们脚下不远处点燃的炮仗。
苗青山转头问仁义和若棋,这会去龙王庙干啥,若棋跟忠义说:“谁知道跑龙王庙干啥去,一天神神叨叨的。”
苗青山摇头笑骂句“这崽娃子”把那包糖塞给了忠义。
忠义倔犟的不要,苗青山装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