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母亲一样自私,只顾自己,不顾二大一家的死活。
家里遭了土匪,真被抢空了?不,舅舅曾亲口说过,土匪抢的钱,基本上都被舅舅要了回来,根本就没伤元气,家里还是有钱,可究竟有多少,他根本不知道,都在母亲手里,为了货栈的正常经营,母亲倒是不断地给他钱,二大遇到事,母亲就说没钱,但他相信家里绝不会像母亲说的那样,成了个空壳,这只不过是母亲的借口罢了,母亲私吞了这么多钱,无非是想分家后把这些钱握在自己大房这边。
为此若棋没少跟母亲闹意见,甚至大吵大闹过,可母亲一口咬定没钱,还在他额头恶狠狠的戳了一指头连哭带骂道:“家里是有点钱,都给你二大还了账,货栈咋办,你婆爷咋办,你不当家,吃不操心的饭,那知道我的难处。”
“二大二娘他们为了不连累我们才分了家,卖地卖粮,借钱还账,一句埋怨的话都没说,一家人住在吊庄子,日子过的那么苦,我们就忍心看着不管吗。”若棋大声反驳道。
苗李氏哭哭啼啼道:“咋管,难道让你婆你爷也跟着过那样的日子吗?”
“你不怕人笑话,我还怕人戳我脊梁骨,反正我咋样都不对,以后这个家你来管,我不管了……。”
若棋见母亲一哭二闹,不讲道理,他还能说啥,必定那是娘,不管母亲如何拿婆爷上了年纪说事,母亲为了把他们兄妹拉扯大养大,守寡这么多年,过的很是不易,他很感激二大二娘的忍让,迁就,他为母亲这样做而感到羞愧。
他心里再难受,可这些话如何能给住在吊庄子的二大说,说自己的娘私下吞了家的钱,看着家里的扎花厂着火,不管不顾 ,娘借着家里被抢着,硬是把二大一家逼到如此地步,他只能把所有委屈憋在自己肚子里。
若棋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不由怪起了自己没本事,平日里给母亲报账时,因为生意萧条埋怨几句,母亲也不会便隔三差五给他钱,让他进了那么多的货,把钱都压在货上,眼睁睁地看着二大一家受苦,干着急也是无能为力,这才急着带媳妇回到货栈,好多卖点货,把本钱收回来,多少能帮二大他们还点账。
另外,过年的时候,本想找忠义仁义兄弟俩说说心事,不料忠义说:“仁义跟凌霄去省城干事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