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白酒洗了再包,有点疼,你忍着。”
“废什么话,快点。”李大头瞪着三角眼骂道。
栓牢见是枪伤,再加上李大头的怒骂,不由得慌了神,害怕起来,手忙脚乱的拿了白酒就往伤口上倒,没把伤口清洗彻底,就慌乱地抹上药拿纱布给裹上,算是包好伤口。
端水进来的王缃云,见栓牢并没把伤口彻底清理干净,就包了起来,本不想多管闲事的她,见这么大的伤,这么胡乱洗下就包了,善良的她还是没忍住,好心提醒道:“这样不行,得把伤口彻底清洗干净才能上药包扎,不然会感染……”
“他娘的,想疼死爷,你是大夫还是他是大夫,出去。”报仇心切地李大头呲牙咧嘴地骂道。
王缃云脸一红,尴尬地低下了头,苗李氏看了眼娘家哥,推着王缃云出门低声说: “别理他,正在火头上,去拿件老二的衣服过来。”
王缃云低头深吸了口气,回西厦房找衣服。
栓牢站直身子,收拾着东西,对一旁满脸担忧的苗李氏说道:“完事了,隔天换一次药,流的血有些多,我回去开个补气血的方子,一天三顿熬了喝。”
“二狗,嫂子就不送你了,一会让人去取药。”苗李氏拿毛巾擦着娘家哥头上的虚汗说道。
看着出了门的栓牢,李大头抬起右手咧嘴道:“别擦了,把烟拿来,让我缓缓。”
“不要命了,伤这么重的还抽烟。”苗李氏眼泪婆娑的嗔怒道。
但还是取了烟给点上,脸色苍白的李大头在一团烟雾缭绕中焦躁的拧着眉头。
十多人,人手一把枪,这明显是奔着要他的命来了么,而且那些人显然不是普通人,一看就是经常玩枪的,就算不是普通人又能咋,爷的命是这么好要的,这回看爷咋收拾你们。
跟他有仇恨的人,李大头在脑海里快速过了遍,只有三祸害的嫌疑最大,虽说跟别的人也有仇,但那些人要么举家逃离,要么就夹着尾巴做人,真正敢来要他的命人,除了三祸害,再也没人敢这样做,确定了是谁,李大头吐出嘴里的烟雾骂了句:“他娘的,胆子不小。”
“知道是谁?”苗李氏担心的问。
李大头抻着脑袋道:“嗯…”
兄妹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