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心疼女儿的苗李氏不放心地拉着王缃云,跟着马车屁股撵出了村,站在岭头,看着在落日的余晖下,马车缓缓下了槐树岭。
苗李氏一脸担忧地对王缃云说道:“琴这个样子,真让我不放心……”
王缃云见若琴自打进门就没笑过,一脸的委屈,跟昨天出嫁时截然不同,谁问啥都只是“嗯”一声,就猜想可能是小俩口闹别扭,本想去安慰若琴几句,但若琴自进了嫂子的厦房就再没出,再加上若琴平时就对她很冷淡,只好作罢,这会嫂子说起,不觉问道:“琴,没说啥事?”
“能有啥事,还不是惯的。”苗李氏咬牙说道。
“琴在家自由惯了,猛地可能真适应不了,回头让棋去看着,不行的话,接回来住几天,好歹让琴有个适应的过程。”
“再说吧……”
见嫂子这样说,深知自己人微言轻的王缃云也不好再说啥,只是暗自担心起若琴来。
若琴跟所有花季少女一样,谁不想自己的丈夫是个知冷知热的人,那曾想贺小江却是个混蛋,在新婚夜里的歹毒言语,让娇养惯的若琴失望透顶,本想指望母亲心疼她,能留她在娘家多待几天,可母亲却固执的把她撵了回去
更让若琴没想到的是,在在回门后,第三天,贺旺财就带着一家人进了城。
进城后的贺小江本就因为若琴是小脚不满意,再加上若琴对他冷若冰霜,他那有心思守在货栈,每日里借口溜了出去,把货栈扔给若琴,他又跟原来的那帮人偷偷混到一起,沉迷赌博,输了钱,没法还,只能偷若琴的陪嫁钱去还赌债,让若琴彻底死了心,从而踏上了一条可怜可悲的不归路,耻辱的过完她荒唐的一生,最终连祖坟都不能进,落了个葬在乱坟冈。
而贺小江也因赌博,不光害了若琴,更是害了他自己一家,这些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