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后怕,亏得及时让如玉从梅姑娘身上出来,没被这“老流氓”占了便宜。
很快,衣服被扯破的声音伴着男子粗重的喘息声从上面传来,紧接着便是女子的浅吟低呼。
如玉方才一时乱了方寸跟着邵寂言趴在了床底下,这会儿听着上面的动静,尴尬羞臊得很,红着脸想要躲开,可才一从床底下起身露出头来,便立时艳色入目,两条光溜溜的身子在她眼前扭在一起颤动着。如玉惊得又趴了回去,羞得满脸通红,趴在地上把脸埋在双臂之间,说什么也不敢抬头了。
邵寂言也是尴尬窘迫得很,只觉耳根子都有点儿发热,再不好意思看如玉,只屏着呼吸,把头扭过去面壁。
床上的两个人浑不知床下趴着人,尽情翻云覆雨,木床吱吱直颤。
如玉想跑,可这会儿羞臊得连动都不敢动,只用力闭眼埋头捂耳朵,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她只盼着自己能缩小缩小再缩小,变成个邵寂言看不到的小虫子,钻进泥土里再不要出来了。
邵寂言也不比她好过多少,甚至更糟。头上不断传来的声音,直让他身上一阵阵燥热难耐,他只好用力咬自己的手,一遍遍地在心里默诵佛经。
床上的两人折腾了好几回,直到邵寂言都有些绝望了,才渐渐没了声息。
屋中渐渐平静下来,男女交欢之声渐被均匀的呼吸及鼾声取代。邵寂言和如玉却仍未摆脱尴尬,只静静地趴着,谁也不好意思先动作。
许久,终是邵寂言声音微颤地轻唤了一声:“如玉……”
如玉兀自羞臊地埋着头没吱声。
邵寂言轻咳了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轻声道:“如玉,该走了……”
“嗯……”如玉闷闷地应了一声,背着邵寂言站起来,飘了出去。
邵寂言在床底下独自趴了一会儿,便听如玉折返回来小声道:“没人……”他这才爬了出来。
如玉一路飘在前头给邵寂言探路,待出了宅子走出很远,方站住,却始终不敢抬头,红着脸咕哝了一句:“我回家了……”便慌慌张张地飘走了。
邵寂言从梦中醒来,许久才回过神来。对于早已不是青涩少年的他,做个梦已不会再引起他任何的惊恐与窘迫。但是这一次的梦境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