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前后的差距,简直判若两人。
若是他因为抚养费的事情去报复易中海,这样的动机已经有了。
可为什么要做这么多的事情,直接报案不是更简单。
这样甚至可以直接让易中海吃花生米。
这一点他始终想不通。
不过无所谓,就算何雨柱真的参与谋划,也改变不了易中海下药对人用强的事情。
现在唯一的点就是第一次的强迫到底有没有发生,这会对易中海的判罚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没多久,何雨柱提着一个袋子走出来,推着自行车在四合院众人的注视下跟公安走了。
霎时间,四合院又是热闹无比。
“这是什么情况?柱子被抓了?”
“你瞎吗?被抓柱子会推着自行车?”
“那是为什么?”
“别说了,我听说是去协助调查,应该是牵扯到什么案子了。”
“想想也是,现在柱子接触的人物都是那些大领导,就算犯事也没什么影响。”
“你当柱子跟你一样蠢呢,现在的柱子精明着呢,你看看易中海…”
“咦…你这么一说,易中海人呢?这家伙若是见到柱子被抓肯定乐得跳脚,居然不来看戏。”
“三大爷,你去后院瞧瞧,别出什么问题了。”
阎埠贵嘴角抽了抽,怎么又是自己的事情,吃个瓜还弄了个活。
可他是三大爷,他还真推辞不了,只能让自己的儿子去干。
片刻后,阎解旷哭丧着脸回来了,满脸恶心的说道:“易中海不在家,聋老太又拉身上了,我喊了两声她没反应,我没敢进去细看。”
“哎呀~~~”
听完阎解旷的话,跟聋老太隔壁的一个老汉拍手喊道。
“我昨天起夜的时候就听到隔壁有很微弱的哀嚎声,可我以为易中海在家,就没去管,现在看来这聋老太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