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诸位移步到偏厅,先与诸位朋友相见,然后再共进午餐,之后诸位去留随意。”
杨过虽知公孙止腹中定有阴谋,但他丝毫不惧,只想尽快救人。
在公孙绿萼的招呼下,众人一齐离开竹屋,向偏厅走去。
公孙止却并未一同前往,而是借口给樊一翁等人运功疗伤,留在了厅内。
杨过对击伤樊一翁心存愧疚,本想留下为他治伤,却被公孙止坚决拒绝,执意让其先行去见完颜萍和耶律燕一面。
公孙止确实如他所言,席地而坐为樊一翁打坐疗伤。
待樊一翁伤势好转后,又在其耳边耳语了几句。
樊一翁听到公孙止所言,脸色突然剧变,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公孙止。
公孙止却脸带淫邪,目视几女离开的方向。
随后盯着樊一翁道:“一翁,听清没有?不要让为师失望?”
樊一翁脸色犹疑不定,再三确认问道:“师父,真要如此吗?”
公孙止见当初唯自己命令是从的弟子此时竟心生质疑,心中气愤更甚。
“没错,这些人太不将我绝情谷放在眼里了,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可师父,师妹和他们走得颇近,弟子怕会伤害到师妹呀!”
“哼”
公孙止听到樊一翁提及公孙绿萼,眼神微眯,冷哼一声,显然对其几次三番胳膊肘往外拐很是气愤。
“放心,那阴阳壶机括向外,倒出的酒水并没有毒,而机括向内倒出的酒水也不过是让人功力暂失的而已。一翁放心,伤不到你师妹的。”
樊一翁听到公孙止如此说,这才放下心来,去药房取公孙止所指示的阴阳壶。
见樊一翁终于答应去取,公孙止怕杨过生疑,也急忙起身向偏厅赶去。
其实偏厅离刚才比斗的大竹屋并不远,相差不过五十米距离,转了两个回廊就到了。
公孙绿萼领着众人来到偏厅,见厅口还有几个绿衫弟子把守,挡住众人进厅之路。
“大小姐,谷主有令,没有谷主许可,任何人不得靠近!”
领头一人从护卫中走出,伸手挡住公孙绿萼身前,朗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