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嬴启孜一边故作娇媚地回应,一边拉着林宫鹤脖颈间松散的领带倾身向前,使两人鼻尖相抵。
她还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双手不老实地游走到他背后,慢慢替他脱下早已凌乱不堪的西装外套。期间,手指若即若离地隔着他的黑色衬衣去触碰他坚实的肌肉。
直到滑到没有皮带束缚的腰腹……
他抓住她的手腕……
约摸一分钟之后,嬴启孜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个小时之后,嬴启孜手臂环抱膝盖,神情生无可恋,自闭似的蹲坐在后车座角落里,一边双手交替着揉自己的手腕,一边嫌弃地推开某人想上前帮忙的大手。
某人那双好心的手不厌其烦地伸过去,被推开,又伸过去,又被推开,双伸过去,双被推开,叒伸过去……
他也不恼,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表情和语气充满餍足:“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噢,又菜又爱玩。”
“……”
推他手的力气更大了,带着浓浓的仇恨意味!
某人见好就收,乖乖认错。求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求得一个允许帮她揉手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