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顺着他的喉结滑下,不受控制,像是一种叫“感情”的东西,在人毫无察觉之时种下,然后肆意地疯狂生长,将一片净土缠成一片狼藉。
臧松:……
臧松长叹一口气,“唉~我说吧,他果然没放下,这下好了,连累一漂亮姑娘。”
“哼哼,既然你这么懂感情,你劝劝?”
叶彪想起林宫鹤亲自来审人那次。那时臧松就说过,林宫鹤的放下只是表象。
臧松摊了摊手,“我能发现问题不代表我能解决问题。你我同是母胎单身二十多年,你就不怕劝出个好歹来。”
“更何况,还是这种不正当关系”
叶彪:!!!
“这你也敢说?”
“看他自虐成这样,没准我骂两句他还爽呢。”
叶彪转头观察林宫鹤的表情,好家伙还真是一点没有动怒的迹象啊。这是醉了还是……爽了?
咔嚓~
包厢的门被再次打开,门边的人同样被熏地倒退两步。
“哟?蝉子?头一次看弟弟来抓不学无术的哥哥的。”
林宫蝉:???
这场景听着怎么这么熟悉?
他视线往斜前方一扫,扫到林宫鹤的同时,刚迈进门的腿好像被开水烫了一下,吓得往回一弹。
站在门口缓了好一会儿,林宫蝉小心翼翼地俯着身子往里走,身体的高度与坐在沙发上的林宫鹤平齐,仔仔细细地确认这张脸的真实性。
“这……是我哥?”
自林宫蝉有记忆开始,他哥一向是冷静自持的,一丝不苟的。他就没有见过他哥这般狼狈、放纵的模样。
林宫蝉微瞪着双眼问叶彪:“他怎么了?”
“不大清楚,刚刚他胡言乱语了一句什么脚踏两只船。”
林宫蝉:!!!
叶彪道:“蝉子,这儿就你正儿八经谈过恋爱。你帮帮你哥。”
“我……”林宫蝉手指着自己胸口,嘴巴想说话,脑子却糊成一团。
“什么跟什么啊!什么脚踏两条船。”
他愣了愣,倒吸一口凉气,眼眶逐渐睁大,“我嫂子出轨了!?”
“不可能!我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