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压下此刻她心中各种情绪的大乱斗。
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真的还能配合自己演下去吗?
是自己太心急了,也怪自己没有经验。像这样突兀的情感进展在有经验的人眼里一定非常拙劣吧。
她没有爱过人,更不会爱人。美人计这一招是她唯一吃不透的兵法。
方案需要改变,明天太阳升起之际,只怕他们的相处方式也会改变。至少不会是从前那样每一步都能够配合到对方心坎里的那种知音般的合作伙伴关系。
脚印她分析完了——十分地均匀分布在整个夫子古镇。要么脚印有假,要么林宫鹤瞒了她些什么,要不然,她想不出能形成这些证据的情况。
若脚印的照片没问题,这样均匀的分布,要么原地消失,要么分散地从环绕古镇的水路离开,可是这两种情况都被排除了。
办案的有东泓,能从那些消失的尸体上获益的也可以是东泓。
在一起事故中,当你无从判断罪魁祸首时,通常只需要追溯获益方便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嬴启孜现在正在做的,便是逼着获益方露出马脚。
理完思绪,她回到床上。林宫鹤虽闭着眼,她还是知道她没睡着。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和他熟悉到了这般地步。
犹豫了一下,她觉得还是应当道个歉:“抱歉,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隔了一小会儿,她又突兀地补了一句:“上次在寿宴上的媚药终于发挥药效了,谢谢你帮我清醒过来。”
???
还能这样玩儿?
林宫鹤内耗了大半天!不对,大半夜!被嬴启孜一句话……整破功了!
林宫鹤闭着眼,脑中“好词佳句”搜罗了好一会儿……算了,继续装睡吧。
……
第二天一早,嬴启孜在洗漱间的镜子面前呆若木鸡,生无可恋。
一、二、三、四、五,五道勒痕啊!扎扎实实的五道啊!边缘清晰,颜色饱满,一看就是人铆足了劲儿掐的。
她尝试用遮瑕遮了遮,不行!再上一层粉底,还不行!两层!三层!四……遮不了一点儿!拿腻子膏来都遮不了一点儿!
无奈,她只好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