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经营为生,富甲一方,听说她的舅舅卢亦臣新近出任山西盐巡史一职。”
谢长治挑眉,盐巡史是肥差,每一任都能刮得几十万两银子,这个职位轻易不能安排人。太子妃曾想把母舅安排过去,但被把控此职位的荣亲王拒绝。
没想到居然安排了苏夫人的弟弟任职,看来,这个苏夫人跟荣亲王关系不错啊。
他现在做事,要收买人心,光许诺职位重任,吸引力不够,再说,他官阶也有限,没法把控吏部、负责官员任命,唯有以银子打通关系。
可他的俸禄有限,名下的铺子庄子也不多,如果有大量的银子可以使用,等于如虎添翼,每推进一项事情都顺畅无比,远的不说,就说近的,那个失火村落居民的异地重建,户部拨款不够,百姓本来银子就不多,现在钱不到位,无法开展,村民有怨言,既难以推进重建,又影响他声誉。
“有钱能使鬼推磨”,要是有足够的银子,就能使重建之事顺利推进了,而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想到这里,谢长治对着苏婉如微微一笑,道:“这位姑娘是谁?”
苏婉如听见谢长治问自己,心头狂喜,面上竭力保持着平静,柔声说:“小女子为苏相爷的二女儿,苏婉如。”
“原来令尊是苏相爷,失敬失敬,苏相府为官清正,甚有廉名。”
“王爷过奖,家父不过是尽了为人臣子本分而已。”
苏婉如慢声细语的回答,显示了得体的举止与教养 ,以期待在谢长治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
她心里欢喜如花开,尊贵的谢长治单独与自己说话,不正是说明他对自己甚有意思吗?
她的双手在台下娇羞地扯着衣角,殊不知旁边的李菲儿看得嫉恨大起。
她当即站起来,说:“表哥,我娘新近酿了一壶葡萄酒,说如果表哥有空,可到府上品尝品尝。”
她是南康郡主的女儿,与谢长治有表亲关系,自来认识。她刻意提表哥,就是让大家知道,她与谢长治关系非同一般。
她本来对谢长治也是芳心暗许,母亲也意属谢长治,今日得见,自然不错过这个邀请的机会。
谢长治道:“多谢姑母的好意,等我得闲了,必定到府上一尝葡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