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还有事,先告辞了,日后再登门拜访。”
“好说好说。”
苏之南一直带着笑,目送着他们的离开。
等到拐弯处看不到他们时,笑容立刻垮了。
“父亲。”苏锦这时怯生生地,蹙着眉头地,看着苏之南,目光里的躲闪、犹豫、畏怕,一看就是一个渴望父爱但害怕父爱之人。
苏之南脸色沉沉的,说不上亲热,也说不上疏淡,只“唔”了一声当作回应。
卢亦秋有很多话想跟苏之南说:“老爷--”
苏之南却不给她脸色,重重地冷哼一声,生气地拂袖往回走。
卢亦秋心知不妙了,连忙跟上:“老爷。”
“你做的好事!”苏之南很恼火,“让你派人去接苏锦回来,为什么不给她一身好衣服?你瞧她穿的是什么?麻布的衣服,袖子还短一截!头发连一支金簪都没有!多寒酸小气!我苏之南身为堂堂的相府,不说富贵,但连一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还让太后身边的姑姑,晋王看到!他们会怎么想我?传出去我脸面还要不要?!”
这个卢亦秋很冤枉,明明她已经吩咐林嬷嬷带了很多套丝绸锦缎的合身的衣裳过去,谁知道苏锦是这样的打扮?
“老爷,我冤枉啊--”
“你你你什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是是是,是我该死,是我没做好,老爷别生气,我马上就安排,给苏锦最好的衣裳,还有最好的住所,跟婉如、晚清一视同仁,绝不会委屈她。”卢亦秋立刻吞了这口冤屈,不做解释,把后面的事情安排好。
苏之南虽然生气,步伐迈得很大,但听见她这样的安排后,总算缓和些。
卢亦秋担心的不是这个,而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老爷,听刚才福伽的意思,太后为苏锦指婚,这可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这是好事,喜事,是苏家的荣光,京城里有几户人家能得太后指婚的?”
卢亦秋急了,说:“可我们答应了荣亲王,把苏锦嫁给他的!”
“荣亲王这门亲事,一开始我是反对,但你说对婉如、晚清日后高嫁有帮助,便随你做主。现在有了太后指婚,还要荣亲王做什么?推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