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烟雾之中,梁兴似乎被这喝问逗得乐起来,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像是从幽深的古井底部传来:“我是谁?我是来取你性命的人呐。”
那声音裹挟着浓厚的自信,在烟雾中悠悠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锐利的钩子,精准地拉扯着领头人的神经。
领头人听闻,不屑地冷哼一声,脸上满是傲慢的神色,回道:“就凭你?别以为你装神弄鬼,我就怕你。”
梁兴不紧不慢的声音再度响起,如同山间潺潺的溪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用不着你怕我,等会儿,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惧了。”
这话里的笃定,让领头人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但他很快就压下了那一丝不安。
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领头人仰头大笑,笑声肆意张狂,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我可在这儿等着呢!”
他一边笑,一边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像是在挑衅。
“你真的不打算回头?”梁兴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好似一位长辈在质问犯错的晚辈,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领头人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狰狞,五官都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那又怎样?就凭你?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抽出腰间锋利的匕首,在手中挥舞了两下,发出“呼呼”的风声。
“对,就凭我。你想好自己想要怎么个死法了吗?”梁兴的声音愈发清晰,如同洪钟般在烟雾中震荡。
这话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领头人的心头。
领头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随后又因为愤怒涨得通红,他死死地盯着那翻涌的红白浓烟,恶狠狠地吼道:“那就看看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把你大卸八块!”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沙哑。
“连这红白浓烟都困不住我,你觉得你能打得过我?”梁兴的声音从四面八方飘来,轻柔得如同幽灵在耳边低语,却又带着无尽的压迫感。
“出来!给我滚出来!”领头人彻底失去了耐心,扯着嗓子怒吼着,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愤怒,在烟雾中慌乱地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