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面色很不好看，也能看出她的不情愿，但确确实实是站在段磊这一边的。
……
时间回到现在。
姬清寰皱着眉头，看向琉璃宗一祖等四人：“我是过来支援你们的，你们防我？”
“什么？”一祖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了一遍：“你说你来支援谁？”
“你们。”姬清寰没好气地回应道。
段磊拿捏她拿捏的太准了，让她根本无法拒绝。
二祖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满脸不信地冷笑："姬宗主莫不是在说笑？你凌霄宗宗主带着手下弟子方才还在攻打我宗大阵，你是凌霄宗六祖，你说你来支援我们，我能信？"
姬清寰一愣。
她是真不知道柯灵萱也参与了此事。
将神识散出，果然看到了人群中的柯灵萱以及众多凌霄宗弟子。
姬清寰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
这实在是太过戏剧了。
自己作为老祖，作为柯灵萱的师父，竟然与柯灵萱站在了对立面？
可她又不得不过来支援段磊。
人群中的柯灵萱看着突然出现的自己师尊也是十分诧异，甚至好久都没缓过神来。
若不是感受到姬清寰的目光，她甚至还在原地发呆。
柯灵萱实在无法理解，为何师尊会突然出现，又为何选择站在段磊那边。
“师尊……”她定定地看着姬清寰，嘴唇颤抖着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是应该与那十位渡劫大能们一同攻打琉璃宗吗？
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姬清寰也知道柯灵萱心中所想，但她却不想解释。
实在是与段磊签订的契约实在是太过耻辱了。
割地不说，还得一次性给那么多租用费用，甚至人家段磊还能调动玄天剑。
她堂堂凌霄宗老祖，属实说不出来。
姬清寰叹了口气，对着柯灵萱说道：“萱儿，带着弟子们回去吧。”
柯灵萱十分不解，问道：“师尊，段磊手中可是有着天机古令，这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若是将天机古令夺来给斌儿，斌儿一定会远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