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梅实话实说:“护士叫朱彩梅,我56年生了泽生后,就想把亲生女儿换回来,去找她,一打听,她1955年就病死了。”
“你买儿子没有什么凭证吗?”林支书忍不住问。
“有,我老娘给了我一张朱护士写的条子。”
杜月梅知道要被问,来之前,把藏在箱底的一张凭条翻了出来。
梁建国接过凭条一看,今收到济和村杜月梅现金五百元。
林支书凑过去,也看了一眼,说:“这条子上面没有落款年月日,没有盖章,也没有你说的叫朱彩梅护士的签字,不能当证据。”
杜月梅:“有红手印啊!我老娘说她看着朱护士亲手摁的。”
林支书笑了:“红手印不管用,没有亲笔签名,这东西可以随便伪造。”
杜月梅据理力争:“怎么不管用!有了这张条子,我交了钱后,朱护士就抱了男孩给我。”
无论怎么问,杜月梅坚持她是买的孩子,不是她偷换的。
梁秀蓉蹲守在进城的大路上,等了快两个钟头总算是等到她的三弟
梁津生是借了林支书家的自行车进城的。
梁秀蓉只看到他一个人,没有见到穿制服的公安同志,心中有虽有疑虑,急忙张开双臂拦在路中间。
哭诉道:“三弟,娘养了你20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是颗石头也捂热了,我求求你,我给你跪下磕头了,娘都这么大的年纪,你原谅娘吧,把证据给我。”
梁津生淡淡道:“休想用道德来绑架我,我不是大姐,我不吃你那一套。”
说罢,他踩着自行车,飞驰而去。
梁秀蓉没将人拦住,慌张地追上去。
“三弟!三弟!你停下,我求你了!你原谅娘吧!”
梁津生不予理会。
远远地把梁秀蓉甩在身后。
回村先把自行车还了,随后回家,把东西一放。
他是没有停歇地骑着自行车,用了最快速度赶回来。
那瓶荔枝味的汽水不像刚从冰柜里取出来般冰了,瓶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水珠,触手还是能感受到一点凉意。
梁津生眼疾手快地用这瓶汽水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