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最好的嫂子去扯布做裙子,相约看电影。
后来因为这一条裙子,她和他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她不明白,她花的是她父亲寄给的钱去做的裙子,他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
后来他骂她是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不知廉耻的破鞋,撕开和睦的表象同时,也伤透她的心。
她再愚蠢也知道不能红杏出墙,被抓到要被剃阴阳头拉去游街示众的。丢人不说,还会丢命!
她就算要攀高枝,那也要等离婚才去攀。
她脑子很快就想明白了,从她选择用脱衣服引诱他那一刻起,怀疑的种子就在他心里种下,无法根除。
这段关系本就是以她讨好、委曲求全来维系,继续下去只会成为一对互相折磨的怨侣。
她决定跑路。
第二天他前脚出门,她把两个小的送到学校,回来就去开了介绍信。
来时拎着一个行李箱,走时仍然是一个行李箱。
最近的一班车要到下午两点才能发车,中午到外面国营饭馆里买了饭吃,回来继续在候车室里等着。
火车还没来,裴明谦先找来了,脸色骇人得可怖,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一把抓住她的手,猛力将她拉进怀里带走。看热闹的群众自发给他让路,无人敢拦敢问。
她也被吓着了,惊惧不安地被塞进车里。
车开到荒无人烟的路上停下,他摘了帽子又解下配枪。
她坐在副驾驶,吓得双手抱着头,直哆嗦,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他却只是沉默地抽着烟,额上青筋直跳,眼中怒意蓬勃。
由于惊吓过度,她控制不住干呕了两声。
裴明谦转过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平坦的肚子,沉声问:“这个月你亲戚来了吗?”
她颤颤点头。
她肠胃弱,偶尔会恶心呕吐。他看到她吐,就带去看军医。次数多了,连军医都在劝他。
“别着急,孩子会有的。你媳妇身子骨弱,受不了折腾,让她多休息。”
裴明谦突然降下车窗扔掉烟,伸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拉向自己。
“你想跑去哪儿?”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