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支书家里养的那只狸花猫都没你脸花。”
“还不是你害的。”司遥睚眦必报,抄起毛笔要把他脸给画花。
梁津生赶紧躲开。
“这可赖不上我,是你自己把脸抹黑的。”手掌往胳膊上用力擦了擦,“瞧见了吗?我手上墨已经干了,落不下印子。”
司遥看着他胳膊上确实没有落下黑点,反而是胸腹肌肉黑得一塌糊涂。
全是她干的好事。
她刚刚故意将毛笔放在砚台里搅和,裹满墨后朝他胸口上画。
墨太浓了,有些墨汁便顺着肌肉线条滑落,流下一条条长短不小的黑线。
“我这次就大度饶过你一回。下次你要敢再捏我脸,我就在你脸上画大王八。”
司遥心虚,含混躲闪,说话声音显得有些娇软。
强压下去的燥火又有了复燃的迹象,梁津生别过头,眉心挤出一个小川字,睫毛阴影落下,遮住了沉郁幽暗的眼神。
嗅觉过于灵敏,空气里独属于她身上的香气全让他捕捉到了,香味很淡,光闻着就觉得甜。
梁津生喉咙发紧,自从开过一次荤后,他无时无刻不在受折磨,无法冷静。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满:“小祖宗,真别闹了,赶紧的,让我出去。不然出了事,可别怪我。”
司遥隐隐感觉到梁津生有点生气了,怯怯地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出去。”
梁津生余光瞥见她粉嫩的嘴唇抿紧,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底下一双眼眸清澈如水,亮晶晶的,带着几分怯意和无辜,茫然又不知所措。
让人根本不忍心对其有一丝一毫的责怪。
梁津生自讨没趣,不再吭声,转身继续去敲墙,思索出去的办法。
他似乎很着急想出去,对这里很排斥。司遥忍不住出声安抚他:“梁津生你不要急,既来之,则安之嘛。急也出不去的,我们是在梦里。”
梁津生气笑了。
这就好像把狼和兔子关一块,狼都馋得两眼冒光,口水直流,兔子还在懵懵地傻玩,半点不知道害怕。
恐怕兔子心里很清楚,狼没胆吃她,所以才肆无忌惮。
梁津生燥得不行,干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