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胡乱下判定,低声下气地问她:“你又哭什么?”
望着走近的梁津生,司遥吓得抱着女儿往床里面躲。
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后,反应过来逃无可逃,下意识地抓起枕头当武器。
声音发抖地警告他:“你别想再碰我一根手指头!”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什么时候乱碰过你了?”
“你有!”
梁津生强词夺理:“就算有,那也是意外。”
“你、你……”司遥满脸悲愤,根本说不出口。他太坏了,在梦里怎么能那么对她呢!
她双腿跪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爬出去不到两三步,又被他掐住腰,硬生生给拖回来……
太恐怖了!
他是真恨她。
居然用那样不堪的方式折辱她。
梁津生皱眉,上下打量司遥,叹了口气求饶:“小祖宗,算我求你,别哭了行不行?”
他真的是惹不起她。
她一哭,让外头的人听见了,又要瞎传说他‘打’媳妇了。
“我就哭!我就哭!!!”司遥抡起枕头冲着他砸过去。
梁津生伸出手一把接住她丢来的枕头,怕挨她嫌,一秒都不敢多拿,马上将枕头放到椅子上,解释道:
“你自己丢过来的,我不接,枕头要掉地上沾灰。”
梁津生摊开双手,翻来覆去给她看,“我下工回来路过河边洗过手的,不脏。”
司遥哭得那叫一个委屈,完全没听他解释,一股脑地将梦里积攒的愤懑怨恨发泄出来。
“你个大混蛋,光逮着我一个人欺负!你太坏了!坏死了!”
梁津生摇摇头,啧了一声。
她这骂得……也就他能忍受得住。
换成其他男人,早把她就地正法了。
司遥不太会骂人。
母亲生下她,大出血走了。父亲整日酗酒,对她疏于照管,外公硬是从父亲手里将她抢走,接回家抚养。
从小,外公舅舅舅妈们如珠似宝的宠着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谁敢给她委屈受,外公第一个不答应。
“人皆养子望聪明,我惟愿外孙女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