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公孙皓月低垂着头,双颊绯红,连耳根也像被火灼烧过一般,又酥又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她的全身,其中还夹杂着一阵阵眩晕感,仿佛周围的世界在这一刻都凝固了,唯有一颗芳心咚咚跳着。
忽然,马车外传来了刘天义低沉浑厚的声音:“爷,飞鸽传书到。”
萧锦谦不由得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飞鸽传书来的真不是时候。
就在萧锦谦分神的一刹那,公孙皓月迅速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掌中抽了出来,身子慌忙往旁边挪了挪。
萧锦谦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起伏,然后掀开车帘,接过刘天义手中的竹筒。
他打开竹筒,从中取出一张纸条,缓缓将其展开,眸光急切地落在上面。
看着看着,刚才还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唇角不由自主地咧开,“好,太好了,没想到坏事竟然变成了好事!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呐!”
一旁的公孙皓月默默注视着萧锦谦面上的情绪变化。
她知道,自那日收到飞鸽传书后,他就一直在极力隐藏着什么。
这两日,当公孙皓月在车上躺下佯装睡着的时候,发现萧锦谦总是愁眉深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有时手里握着书本,半晌也不见他翻动。
此刻,见他这般发自肺腑的激动与喜悦,公孙皓月心里明白,想必一定是困扰他的难题终于得到解决了。
想到这,公孙皓月那颗一直悬着的心也稍稍放松下来,暗暗为他感到高兴。
萧锦谦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认真地看着公孙皓月,“瓷妹妹,我有一件关于你三哥的事要告知于你,希望你能保持冷静,千万不要过于激动,总之,请相信我,最终的结果绝对是好的。”
“三哥怎么了?”
提到自己的哥哥,公孙皓月还是不由自主地担忧起来,声音略微颤抖地问道。
“他没事,你听我慢慢说,别急,好吗?”
萧锦谦轻声安抚她。
公孙皓月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微微颔首。
“前几日,你三哥在骑射训练中突然从马上摔了下来……”
“摔下马?那三哥受伤了没有?伤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