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脸此刻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他的双腿如同筛糠一般不停地颤抖着。
“跪下！”
刘天义一声怒喝，随手一扔，将小混混重重地扔到地上。
萧锦谦那张英俊非凡的面庞，此刻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一双深邃的眼眸犹如千年寒冰，死死盯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小混混。
从牙缝里挤出冰冷的话语，“说！是谁指使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骚扰刚才那位姑娘的？”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
小混混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颤，恐惧瞬间占据了整个脑海。
他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看着萧锦谦那张如同冰山一般冷峻的脸庞，结结巴巴地道：“是……是一个婆子，给……给了我们五两银子，让……让我们教训一下，那个……那个小姑娘的。”
“婆子现在何处？”
萧锦谦猛然开口，声音冰冷至极，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起来。
狭长的眼眸中，寒光一闪，周身更是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意。
一旁跪着的小混混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住一般，沉重的压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位浑身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男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然后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喉咙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好一会儿，才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萧锦谦和刘天义来时的方向。
“方……方才……就在那边……有一辆马车……我想……她应该还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