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薛绍鹏]做什么,他说[薛绍鹏]是他的亲戚,听说在这里当兵,他就是随便问问,还让卑职不要告诉旁人。”
萧锦谦起身离开书案,双手抱在胸前,眉头深锁。
他低着头在屋内来回地踱着步,把跟梁鸿轩见面后所有的对话想了一遍。
然后又回想了他所知道的[薛绍鹏]的所有事。
萧锦谦暗自思忖,梁公子既要来军中找人,而且找的又是他的亲戚,大可大大方方地找,没必要这么悄悄摸摸的。
莫不是[薛绍鹏]是梁鸿轩的仇人,躲到军营里来避祸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薛绍鹏]以前的种种怪异行为就解释得通了。
只是不知他们之间究竟有多大的仇怨,一个躲,一个追,竟都闹到军营来了。
思及此,萧锦谦心中暗道,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在我这军营中翻起多大的浪花!
刘天义以往只在大战前,才会看见萧锦谦有这样深思熟虑的举动。
没想到今日提到梁鸿轩和[薛绍鹏],竟会让萧锦谦这样劳神。
莫不是自己跟梁鸿轩说错了什么话,惹得自家爷不高兴了。
刘天义小心翼翼地道:“爷,卑职今日没说错话吧?”
萧锦谦面带微笑地看着刘天义,眼中满是赞赏之意。
“没有,你今日说的很好,在没有弄清梁公子找[薛绍鹏]的真实目的前,不能把[薛绍鹏]在军中的事告诉他,如果他再问你,你就说还在打听,从明日起,你找个人盯着梁公子,有什么事随时向我汇告。”
刘天义将积压的疑惑全盘托出后,心中轻松了很多。
现在又得到了萧锦谦的赞许,顿时如沐春风,“是,爷,那卑职先下去了。”
随后转身哼着小曲,乐颠颠地出门去了。
屋内的萧锦谦却是一头黑线。
白日里听梁鸿轩说不想以真面目和真名示人的时候,他心中就感到很狐疑。
若梁鸿轩真是来军营中寻仇的,且不是不把他的军营当回事吗!
几日后,刘天义匆匆来到萧锦谦面前,抱拳行礼后道:“爷,属下有新情况禀报!卑职找的人说,那梁公子近来时常跟军营里掌管文书的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