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很快便察觉到与她同住在这一间营房里的其余人都出身于普通的庄户人家。
他们虽然身强体壮,有着一身蛮力,但对于真正的武艺却是一窍不通,于是,公孙皓月便主动承担起教他们武功招式的责任。
她日复一日地悉心传授,只为他们在日后残酷的战场上,不仅能够奋勇杀敌,更可以保护自身周全。
比武大赛报名的第二日傍晚,余晖透过窗棂洒在卫所的议事堂内。
元帅萧锦谦双手抱胸,眸光紧紧地盯着墙上挂着的一幅舆图,他眉头微皱,似在琢磨着什么。
半晌,萧锦谦开口道:“苏禾,仲秋比武大赛有多少人报名了?”
站在门边的苏禾想了想,“爷,今日午时卑职去看了看,好像有一百多了。”
“那个[薛绍鹏]报名了没有”萧锦谦头也没回地问。
苏禾一下怔住了,他挠了挠头,结巴着,“这个……这个……”
“这个什么?”萧锦谦转过身来,眸光凌厉地看着他。
苏禾丧气地道:“这个卑职倒是没有留意。”
萧锦谦气哼哼地瞪着他,“我不是交待过让你留意着那小子吗,怎的他报没报名你都不知道?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苏禾吓得转身就跑,“爷,卑职知错了,卑职这就去打探清楚。”
正在书案前泡着茶的刘天义不紧不慢地道:“爷,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卑职都以为您早就把那小子抛到九霄云外了!”
萧锦谦微微侧头,用眼角余光斜睨了刘天义一眼,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语气略带戏谑地道:“你听说过熬鹰吗?”
刘天义一愣,随即茫然地摇了摇头,满脸疑惑地道:“爷,那小子又不是鹰,他和熬鹰有什么关系呢?卑职实在是想不通。”
萧锦谦看着刘天义懵懂的样子,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长长叹息了一声,“唉,亏爷一直自认为眼光独到,是个善于识人的伯乐,没想到当初竟然会选中你这块不开窍的榆木疙瘩!”
刘天义见状,嘿嘿笑着,将刚刚泡好的茶恭敬地递到萧锦谦面前,“爷息怒!是卑职愚钝,爷就给卑职讲讲那小子到底跟熬鹰有什么关系嘛?”
萧锦谦端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