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冷汗如雨下,喉咙里像是被堵住了,连喊叫都喊不出来,只能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
好在哈僧用的是烧火棍,下手也还有些分寸,众人一检查,虽说韩德民伤得不轻,但性命并无大碍。
杜仔一行人见此情形,也没在多理会,转头就进屋继续吃饭去了,那副模样,就好像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
可韩德民哪能咽下这口气?他拖着一瘸一拐的身子,一脚深一脚浅地回了家。到家一看,自己穷得叮当响,兜里没几个米儿,家里连件像样的家伙事儿都没有,这仇可怎么报?
思来想去,他想起了自己的亲妹妹,厚着脸皮在妹妹那儿拿了些米儿,又淘换了一把二手的五连发猎枪,虽说那玩意儿破旧得很,打两下还卡壳,可在他眼里,这就是他复仇的依仗。
只是等他在赶回宴会大厅时,黄花菜都凉了,加代他们早就吃完饭,宾客们也都散伙,各回各家了。
韩德民望着空荡荡的大厅,眼中满是不甘与恨意,手里紧握着那把破枪,暗暗发誓!这仇,他一定要报,一场新的江湖恩怨,就此悄然埋下伏笔……
韩德民被杜仔等人在加代孩子满月酒上一顿收拾,新仇旧恨在心底熊熊燃烧,他心中发狠:冤有头,债有主,今日出头的是你杜仔,那我就找你算账!韩德民一瘸一拐地出了门,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杜仔的场子而去。
那杜仔的场子,是个五层的综合性娱乐场所,里面棋牌室人声鼎沸,台球撞击声清脆悦耳,游戏区闪烁的灯光下,满是沉浸其中的玩家,还有那隐秘的耍钱角落,每晚都有大笔资金流动,鱼龙混杂,热闹非凡。
韩德民虽瘸了腿,却仗着艺高人胆大,孤身一人前来。平日里,这场子有一帮看场子的兄弟,各个身强体壮、眼神犀利,寻常人哪敢造次。
可巧了,今儿个加代摆满月酒,这帮人都被抽调去吃饭捧场,场子上就剩四五个留守的,这无疑给韩德民创造了绝佳机会。
他推门而入,裹挟着一股肃杀之气,径直奔向前台。到了跟前,二话不说,把一个大黑包“砰”地扔在台上,顺手将五连发猎枪往吓得花容失色的小丫头面前一支!
嘶吼道:“把米儿给我往里装!你还瞅啥瞅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