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和老婆只对管理层开会,告诉了省市两级对矿厂转制的决定。并以私下给钱,明面转股的方式让他们获利。装作开了一个全员大会把这件事给办了。彻底将这个煤矿变成自己家的了。
众多的底层工人都还蒙在鼓里。原来的公有制称呼也都没变。厂长还是厂长也没改变董事长,经理这样的改制后称呼。怕的就是让工人们知道闹事。
他们也不是不想改只是时机还未到。他们俩也想着像以前其它企业那样。把“奋斗煤矿”表面上弄得亏损。让工人们怨声载道,再把锅甩到体制上去。
这其实不难,他们和管理层都已经商量好了。再有他们接触很多煤老板都是这样干过来的。可谓有试过水的。在他们矿业协会的会所里,有不少这些原来的矿厂厂长给他介绍如何跟工人们“斗智斗勇”的经验。把那些分食国有企业蛋糕的无耻行为都以炫耀的口吻说了经验之谈……
本以为煤矿是自己家的了,可以不受上面省市各部门的制约。不用卑躬屈膝的受体制内压迫。再加上煤价飞涨的利润又都是自己的。所有事情都是自己说得算了。给他都美上天了。
可他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宋家父子布的局。他也只不过是过渡当中的一个棋子罢了。
刚改制完不久,宋亮亮大少爷就通过矿业协会的会长王金龙找到了他。表明身份后开出三百万的价格要买他的煤矿。
宋亮亮年纪不大,还不到30岁。狂得很。李长喜刚说了一句“没有卖的打算。”
宋大少爷就回了一句:“二百九十万。”
李长喜:“大少爷您可真会做生意呀!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有这么讨价还价的。”
宋少爷:“二百八十万。”
李长喜一看这是来者不善啊!你要是跟我要点钱,好好跟我说话,兴许我也就给了。十万二十万的,你个官二代我也就认了。
可你狮子大开口,要我命脉!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小小年纪没经过社会历练,我不跟你谈了。李长喜忍着怒气,赔了一个小脸就走出了会所的这个房间。
他一出来,王金龙也跟出来了。对他说:“大哥,我再跟宋大少爷说说。三百万卖了吧!宋厅长很宠这个小儿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