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害人精。”沈厌双手环胸的冷哼。
“真正的害人精不是你和沈安安吗?你们两人给我找了多少麻烦?心里没点逼数就算了,还说别人。”
简柠看了眼他冷哼,都懒得搭理,对了,他今天打了自己合伙人的事,还没跟他算呢。
不如就再去撬二哥的一个客户,送给合伙人,就当是补偿好了,她脸上掠过一丝腹黑。
“你……!”沈厌被她怼得脸红脖子粗。
“别斗嘴了,去看看霍庭州。”
沈宴臣沉看了眼二弟,去了霍庭州的病房,沈老二瞪了眼简柠,也跟了进去。
见霍庭州果然头裹着纱布,脸色苍白的昏迷着,应该死不了吧?
他要是死了,安安不得伤心死?
沈厌回头看了眼门口,小声对大哥说:
“大哥,你也看到安安现在的虚弱样了,你看到底该怎么办?她今天确实流了很多血,身体本来就缺血……”
“谁让她跑去找霍庭州?还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沈宴臣两手插裤兜,脸色沉冷,还好霍庭州只是推了她一下。
“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吗,是老妈在汤里放了那东西,她不知道,你怎么还怪安安?”他不悦再解释。
“哼,你信她不知道?老妈既然做了这样的事,会不提前告诉她?”沈宴臣语气沉了几分,不相信她不知道。
就算药不是她放的,那她也算是共犯了。
“我们现在不讨论这个了行不行,你到底要不要救她?”沈厌不耐的再问。
“简柠半个月前才被抽了血,她身体还没恢复过来,怎么能再抽?”沈宴臣沉声说。
“上次只抽了200,又没抽多少,这次也只抽一点,不会有事的,现在安安才是最危险的。
她从小在外受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回到沈家,又三天两头的受伤,还患上了这样的疾病,她已经很可怜了……
如果我们做哥哥的都不管她的死活,她心里该有多难过?”沈厌说得很是煽情,心里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一直都很同情安安,所以才对她偏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