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温柔的吻温听晚的眼角,吻她的鼻尖。
温听晚被吻得痒,撒娇着往后仰。
她抱着裴疏野的腰,认真道歉。
“对不起疏野哥,是我自己钻牛角尖,让你不舒服了。”
裴疏野把她抱紧,下巴惩罚似的压在温听晚的脑袋上。
“原谅你,谁叫你反省得这么快。”
原本还在冷战的两个人,就这么默契地和好了。
用时不超过一天。
陈煜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温听晚才松开了抱着裴疏野的手。
裴疏野脸色臭臭地接起电话。
“有事说。”
陈煜说,林以棠已经被抓住了,问他要不要去亲自作证。
“在医院下面等我。”
裴疏野确实有想问林以棠的事情。
他挂掉电话,牵住了温听晚的手。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温听晚点头。
林以棠出现得太凑巧了。
时间,地点都太巧了。
她不可能一直拿着刀在整个雁城游荡的。
……
裴疏野的车一停在警局门口,就有人匆匆地走上来,给他开门。
“裴先生,林以棠已经被抓回来了,但她什么都不说,就算孟先生出面,她也不说话。”
裴疏野带着温听晚,一路跟着这人走进了警局。
林以棠这事太特殊,又很恶劣。
她被单独铐在了一间办公室中。
孟劲深站在门外,看到温听晚,皱着眉头迎了上来。
“小晚,你来这里做什么?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快点回家去。”
说着,他就要上手抓住温听晚,带她往外走。
温听晚避开他的手,看了眼房间内沉默的林以棠。
“小叔,林以棠要捅的人是我,我不是最该站在这里的人吗?”
“那你也不能来这里,你在外面等着。”
孟劲深依旧不赞同:“万一林以棠看见你,又对你发疯怎么办?”
温听晚觉得自己在孟劲深眼中,就是最脆弱最需要保护的温室里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