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化中的兽人,这怎么可能?”
她惊愕不已,疯狂的在电脑一旁查找着资料,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又一会儿跑到书架上,翻阅着从前的资料信息。
找了个半天。
她也没有找到这样的先例,只是嘴里一直嘟囔着奇怪。
狐狸医生抱着自己的信息资料走出去,打算多找几经验丰富的老医者商量商量。
白软软坐在一旁沙发上。
看着医生离开后才是抬起头来询问席泽。
“席泽,我的耳朵什么时候能恢复?”
“这不要紧的,雌性大人。
只要打一针恢复素就没事了。”
就在这时,外面的一个护士走了进来。
她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手里还端着个盘子,里面是一瓶药和一个针管。
白软软一听,瞬间炸开了毛。
“什么,打针!我不要。”
她嚷嚷着立马退后,然后跳到了席泽身后躲着。
席泽也没想到这小丫头速度能这么快。
一下子溜到自己的身后,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胳膊,将脑袋抵在手臂上,满脸的恐慌。
他一下子心软了许多。
但是耐着性子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缓缓开口。
“没事。
不疼的。
打完了针立马就能恢复如初。
你不是觉得不自在吗?”
“可是我不想打针。”
白软软,从小就怕这些。
突然间想到小的时候因为生病,母亲带着自己去医生那里打针。
接连打了一个星期。
被针扎着画面挥之不去。
自此之后。
她就最抗拒打针了。
就算是生病,也只愿意吃药硬扛着。
就是发现母亲带着医生回家给自己打针,那都提前不出去几米开外,硬是不回家,格外的倔强。
席泽张了张嘴。
原本旁边的护士以为对方绝对不会妥协。
知道冷面阎王这个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席泽无论是对谁雌性也好,同类也好,那都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