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当作父亲一样地爱戴着。”
黄毛奇道:“哎?那你为什么要把他杀了?”
阿蒙:“因为那一天,我发现了他的秘密。”
“哦?啥秘密,细说。”
黄毛瞬间坐得端端正正,一只手撑着下颌,感觉给他一把瓜子他就可以嗑起来了。
苏颜洛一向很佩服他,总是能在任何危急情况下表现出一种状况外的松弛感。
阿蒙继续说道:
“那天晚上,我听到他在房间自渎,叫的是我的名字。”
黄毛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也太变态了!
苏颜洛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你杀了他?”
“嗯。”她努力地回忆着脑中原主的那种绝望和痛苦,有几分微妙的感同身受。
“那一天,我觉得心中唯一温暖的圣光被染脏了。”
那声恶心的意乱情迷的“阿蒙修女”,仿佛打开了这么多年所有记忆的闸口。
一切她想不通的异常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自己贴身的罩衫总是丢失。
为什么牧师那些染上奇怪污渍的衣裤总是要求她亲自清洗。
为什么每次和牧师一起研习经文的时候总是觉得他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那么粘腻。
在那一天,她终于知道了。
牧师的声音高亢迷乱,盖住了少女悉窣的脚步声。
清瘦的手指摸上他的颈间,死命地拽着他的项链,拉扯着牵动着,将他肮脏的灵魂交付死神。
冰凉的链条深深陷进他的脖子,她宁愿他死了,也不希望他这么脏污地活着。
“原来是这样啊。”
黄毛仰靠椅背上,他觉得比起他哥,这变态牧师死得并不冤枉。
现在一切都很清晰了,怨鬼的死因都很明确。
然后呢?该怎么逃离副本呢?
“叮——当——”
教堂里传来了杳杳钟声,提示着他们忏悔时间结束了。
苏颜洛蓦地看向窗外橘红的斜阳,夕阳染着晚霞,如同一滩透红的烂柿子泥。
“阿蒙,我和黄哥该走了,你自己多加小心。”
她如梦方醒般从沉思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