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鹤壁之的手段,除掉我等身上禁制不过是举手之间。就是不知贾兄是否还有敢于一拼的勇气。”童天的话,瞬间震住了贾风指。
二十多年了,从无时无刻不想着逃离,到逐渐死心,期待朝廷有用到自己的时候,重返世间,再到最后绝望的等到老死此处,贾风指的心已经随着海浪的拍打,冷成了一块千疮百孔的礁石。如今童天的一句话,恰如一声惊雷,划破长空,将其劈开,露出已经奄奄一息的内心所想。也是在此时,贾风指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心,居然还是活的,还有一丝丝的生机。
“不过,还有一事我也要言明,白老大也说过,这一法靠强力破开经脉,使用后对身体伤害极大,不但内力尽失,而且最多也只剩下一个月寿命。在这次入睡前,白老大已经预感到自己可能不会醒来,便将此法提起传给了我。此次出手,我将作为其中一人,而另一人,贾兄,只能由你们来出了,毕竟是大家的事情,不知贾兄意下如何?”
随着童天娓娓道来,贾风指的心情也跌宕起伏。“阴谋?童天想要利用我?他所图为何?机会?谁来出手?闫家夫妇?不行,他夫妻情深,如何受得了生死别离?柳千手?不行,他还有个女儿是份挂念。鹤壁之,倒是没有什么牵挂了,可鹤壁之断腿之后战斗力已经不复当初,若是只回复一两分内力,只怕有个闪失,飞羽军向东岛发出预警,整个计划便全盘皆输了。那么,只能是自己了。然而为了别人,自己这样做值得吗?”就在他心中万千个念头不断闪过的时候童天又开口道:“贾兄若是现在难以决断,可以回去和众人商量一下,一盏茶后给我结果就好,我在这里等你。”
“童兄决定做这出手之人时可有纠结?”贾风指问到
“命是自己的,怎会不纠结,但我等本是不拘礼法的豪放之辈,如今却如笼中之鸟被困在这方寸之间,本身便是一种耻辱,而今有法破空而去,即便是舍我一命,又有何惧哉?邢天虽败,壮志犹在,向天而战,不负英名。童某身虽不足七尺,但气却也能直冲斗牛。愿以一命为诸位铺一条生路。”一瞬间,童天矮小的身体中,爆发出无比强大的气势。这种气势无关身材,无关内力,只是一种精神上的无限膨胀和扩散。
“好……既然童兄有此意,贾某身为首脑,又何必推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