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忙起来去安排接下来的事了。
这里这么大的血气,应该没哪个不长眼的敢过来了吧。
褚榛掀开帐篷,胡清雅正躺在地上睡得香甜。
“真是的,睡在床上又如何。不过是一床被褥。”正想把她抱到床上,又想起来他回来的目的,只好把她叫醒。“清雅,清雅。”
胡清雅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她,下意识觉得是褚榛,又一想他从来不喊自己名字,不是夫人就是妻子的叫自己,觉得是听错了,一时间睡得更沉了。
褚榛喊了几声见她理也不理,只好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胡清雅呼吸不畅,张开一点唇缝,慢慢往外吐气。
褚榛又用手把嘴巴也捏住,胡清雅这才一个激灵醒过神来。
“吓死了,做什么捏住我鼻子。”刚刚醒来的胡清雅带着点起床气。要是面庞白嫩还能称得上可爱,可是她满脸是血,就有些可怖了。
褚榛面不改色的收回双手,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侍卫们把狼肉收拾出来了。有些多。盐不太够了。”
“盐?”胡清雅拧拧眉。她自然有盐,但都是雪白的细盐。而腌肉用的都是大盐粒子。
“你等一下。”胡清雅想起来她当初在徐楼的时候是腌过咸菜的,那会儿用的就是粗盐,后来也的确买过几回。
她用精神力翻翻找找,一会儿找到了几包用牛皮纸包起来的大盐粒子。“在背篓里,你去找吧。”
褚榛去角落里把背篓拿出来,果然在里面翻到了几包油纸包。
他媳妇这一手可真是神不知鬼不觉,他看了许多次还是没发现她到底怎么动作的。
媳妇这么信任他他自然不会多嘴去问。他相信以他们两人的感情,自己早晚会知道的。
拿着油纸包出去之前,褚榛还是提了一句“今天应该走不了了,你先躺床上睡吧。等会儿我去找找净水给你洗洗脸。”
胡清雅一僵,她说怎么不舒服来着,都忘了这回事了。
“不用了。”胡清雅说着手伸到水盆里,一会儿盆子里就积了半盆水。
她拿帕子把脸擦干净,又洗了一遍把衣服给换了扔地上。
“晚上想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