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雅看向小丫鬟。
丫鬟摇摇头,拍拍身上的泥土。“少夫人回来的及时,奴婢刚刚被他们抓住。”
大丫鬟都被想办法送走了,这些小丫鬟胡清雅也无能为力。从屋里给她拿了一瓶治疗跌打的伤药,让她去房里上药去了。
经过漫长的等待,镇国公在朝堂的极限拉扯。最后定下国公府被抄家、夺爵。然后皇上勒令他们一家明日傍晚之前搬出国公府。
“这样已经很好了。”在宫里煎熬了一天的镇国公褚博安,疲惫的道。
最起码没有到最坏的地步。
他们一家都囫囵个的站着,孰是孰非各位同僚也都心中有数。
这狗皇帝真是目光短浅。
“现在我们府上成了平民,老爷想好要去哪儿了么?”何氏递上一盏茶,面上尽是迷茫。
“我们褚家现在是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夫人把管事们叫来,把府里下人都给解散了。我们轻装上阵,去往西南吧。”
他本来想去西北的。但是现在西北由汝阳伯府接手,他去西北不啻于虎口拔牙。他得为府里这么多的家眷着想。
西南多瘴气,山高水长。想必他们去那里皇上也能放心。
其实他也知道这一路上少不了遇到一些危险。待在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但他作为世袭的镇国公有着自己的骄傲。君主非明君之相,他老褚不伺候了。也不想待在京里被人指指点点。
周氏看向褚槐。褚槐点头“听爹的。”
周氏揽了揽小儿子,看向一旁快要成人的长子。长子身上也有不少军功,凭着公府本该有大好的前途,现在却不知要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