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什么稀奇事。”
作为曾经娶了白富美的男人,谷大山自然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尤其后来老丈人被下放,媳妇死后重新娶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新媳妇进门不过七个多月就早产生了个儿子。长女在新媳妇进门后就几乎销声匿迹等等……一系列事都是厂里职工们的谈资。
副厂长对此也是有些耳闻的。
“你是他的长女。”用着猜测的语气,说出来的话确是笃定。
“我是刘菘蓝的外孙女。”
副厂长挪了挪身子:“这话现在可不兴说。”
胡清雅笑:“我被谷大山跟他后娶的媳妇报名下乡了。”
副厂长挑眉“这事你去找厂长,我不抓生产,也管不了这一块。要不你去街道办找妇联也行。”
胡清雅摇摇头:“您猜错了。我找您不是来告状的,听说您现在住的楼房不方便,我来找您做个买卖。”
副厂长拿起桌上的钢笔磕了磕,打开笔帽在纸上划了划“我不觉得能跟你做什么买卖。”
“这您可说错了。”胡清雅把房契拿出来给副厂长看“这处院子当初是我母亲的陪嫁,现在房契地契上写的都是我的名字。”
副厂长把手里的房契打开,见上面的落款已经有十三年了。“看来你姥爷在你小时候就给过户了。”
“我姥爷觉得我人比较清醒。您看看面积大小怎么样?”
“我要是记得不错,谷大山一家包括你可都是住在这里的。”
言下之意,房子卖了,你们一家住哪去。
“付叔叔多虑了。我两天后就要下乡了。至于谷大山,以他的工龄,应该是能分配个小单间的吧?”
胡清雅自然想让他们住大街。但有些事好做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