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的脚尖缓缓落下，原本昂起的头，也垂下。
她盯着自己的脚尖，双手拧在一起，格外的无措。
原来她的这种行为，在季文渊眼里，叫做上赶着往上送。
为什么季文渊会认为，她对别人也是这样？
可是她明明跟林清源之间，从未有过任何逾矩的行为。
他可以拒绝自己，可是为什么要这样怀疑她，误解她？
难道现在的她做任何事情，都会被季文渊下一个不好的定义吗？
一个个念头在心里出现，简晴雅眼前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门外在下着暴雨，她的泪也簌簌往下落。
季文渊垂眸看着眼前的人，发现她的肩膀，轻微抖动着。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过分了。
季文渊深吸一口气，眸底情绪异常复杂。
他不应该这样说，至少不应该说她对别人也是这样。
“简晴雅……”
“季文渊……”
二人同时开口，一个抬头，一个垂眸，正好四目相对。
“你先说。”季文渊看着泪眼婆娑的简晴雅，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简晴雅吸了一下鼻子，还有些抽噎道，“我没有对别人这样主动过，也从没有外面人面前，这样卑微低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