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城？”江明从手术室出来，就听到有人讨论车祸，还听到名字叫“简晴雅”。
他想着来确认一下，没想到还真是。
江明走近才发现，季文渊面前还有个娇小的女孩子。
看不清脸。
只能看见她一抽一抽，耸动的肩膀。
“要是我不给简总打电话，就不会出车祸了。”孟林夕情绪一紧张，说话又开始结巴，哽咽。
“季文渊，你做个人吧？”
“怎么把人家一小姑娘，骂成这样？”
“车祸的那个行车记录仪，我来之前看了一眼，简晴雅就是看着前面来了车，都没有踩刹车，直接撞了上去。”
“另一位病人的家属，正在联系交警。”江明说着话时，余光忍不住瞥向孟林夕。
这小姑娘，怎么还是个小结巴。
“我知道了。”
“让那边的家属直接联系我，该赔偿的，我会直接赔偿。”
季文渊冷着脸，没有丝毫温度。
他沉默地盯着简晴雅，背对着二人道，“这里有我就行，不要吵着小雅休息。”
话音落下，江明耸了耸肩，准备离开。
他刚走了两步，发现小结巴没有跟上，又回过头，对她说了一句，“还不快点走？”
“他这个人，性格阴晴不定的。”
听到他这话，孟林夕才跟上。
二人出了病房门后，孟林夕的肩膀都在抽动。
“谢……谢谢你。”孟林夕一边抽噎一边讲话，原本就结巴，变得更加不顺畅了。
江明看着眼睛红红，像只兔子一样的人，莫名心软软，“谢我干什么。”
“季文渊就是那种人，冷面，看着很凶，其实还好。”
“至于车祸的事情，你也别自责，跟你打电话没关系。”江明安慰着面前的人。
孟林夕双手搅动在一起，抬眸看向江明，“好，我……我知道。”
“还是，还是谢谢你！”孟林夕猛吸一口气，才让自己说出完整的话。
看到孟林夕的这副模样，江明都被逗笑了。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还是个小结巴。”